為什么?一是她的面相,特別像我在少年時期所有幸遇到的初中語文老師,管平英老師,初一至初三。面相堪稱跨越性別的“儒雅”,抬頭紋顯示要溢出來的文史知識與深刻智慧。
古而有秀才,父系文明里的封建社會(假設這樣分類),盡皆男性,而區老師,其修養已自內而外,溫潤如玉,知性優雅,人淡如菊。
二是她的修為,具體表現為她用以表達觀念的文字。她是語文老師,學業造就,職業使然,但遣詞結句,卻別具“古風”!此中意味,不可言傳。
三是她的觀念,比如,“兩岸離久情疏,更應增進理解。”此次馬先生再次跨海而來,不正是此種觀念的主動實踐?又比如,“學生缺乏對自己民族根源的認知,就缺乏對現實政治謊言的判斷力。”這個不展開說了。
再比如,“兩岸應在共同的傳統文化基礎上結合創新能力,共創華夏新文明,大勢所趨,同路人會越來越多,共同的夢想定會成真…這個夢以文化為根,不是虛幻的,我們不能停下腳步。”其中的客觀與樂觀,在一驚一乍的某些政客與學者中,怎么見得到?
更何況,我深深的產生了共鳴。我想,我們何嘗不需要顧炎武前賢的《廉恥》,作為普及性的一篇課文?
“士大夫之無恥,是謂國恥。”真是,各有各的國恥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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