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蘇城外寒山寺,夜半鐘聲到客船。”這時的鐘聲,打破的不只客旅的“愛與哀愁”,傳遞的不只塵世的祈禱與出世的祝福,它是警醒。
很多先賢哲語正如鐘聲,很遺憾,很長時間內“先富人”爭的是龍頭頭柱香,搶的是擊鐘第一響,早已將“鐘聲”庸俗化而異而,所謂“黃鐘毀棄,瓦釜雷鳴”是也。
彼岸有區桂芝老師,在“去中國化”的逆流中以自身為?柱,且在?柱上樹起大旗,旗幟鮮明地倡導“傳統文化”,且不拘泥于“道統傳人”,進一步期望兩岸在共同的傳統文化基礎上,結合創新能力,“共創華夏新文明”。這何嘗不是海峽上空各種雜音中一記洪鐘大呂的響聲?
區老師更特別指出,島上某些家伙數典忘祖的同時,其將顧炎武著作之《廉恥》移出課本的荒誕。
此篇《廉恥》痛心于明末之所以頹敗,天下一旦而傾覆,生民涂炭,江山失色,乃正由于“士大夫之無恥恥,于文末總結說,“士大夫之無恥,是謂國恥。”
相對應的,移除此課文的當權者,在社會層面不正是古之所謂“士大夫”?他們之所以必先移除此課文而后快,就正因這篇課文讓他們不敢直面,不愿正視!士大夫受過教育,豈能不知,當下的他們,正是顧炎武所批判的“無恥之尤”的“國恥”?
又相對應的,我們的某些“大人”,處處崇尚“機變之巧”,悖禮忘義,何嘗不缺這一篇課文,《廉恥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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